“你不想去也没关系，我们一起去吧。”崔太师感到大失所望，于是拉着T先生的手，向S先生告别，走到街边的停车场停了下来。

“我们俩都没兴趣，没必要去。”T先生说道。

“我觉得女人是最卑鄙的，所以她喜欢我的睡衣，所以我就把它们送给了她。

我教她去看电影，她同意了，但后来她改变了计划。今晚本来是一场银行宴会。我礼貌地拒绝了他们的邀请，并真诚地带她去看电影。她真的不被别人照顾。”

“那你只是去银行参加宴会而已，何必谈论这些？”

“T先生，你看，我好生气啊！”

T先生远远地看到S先生和Model正朝停车场走来。崔太师转身假装消失。

“我去！我要去银行！T先生，我对不起你！我今天和你约好了，再见！”崔太师说着就上了电车。T先生独自离开停车场回去了。

第二天，某银行的接待室里，崔太师的亲戚四十岁左右，看上去是一个很有经验的人。他坐在大菜桌的一头。T坐在宾客座位上。崔太师的亲戚将一份英文报纸递给T先生说：“这是太师留给你的信。”

T先生打开英文报纸看了一眼。上面写着几个半红半紫的大字。

“T哥：就写一首诗表达我的想法吧！没有朋友知道我的心，但你才是真正了解我的人！太师留下了一支笔。”这行字看上去不像是用笔写的，倒像是用手指写的。这不像是用油漆写的，而是用血写的。T先生虽然有这个怀疑，但也不敢直接询问。“那么，老师，请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。”

“T老师，太史的脾气实在是莫名其妙，你也知道。昨晚我们银行春谈的时候，我们请他讲了这件事，他很感兴趣，当然我们也很高兴和他在一起。但是后来他错了！他还喝了很多酒。我们劝他喝十杯酒，他不听，自己给自己倒了，一直喝到喝不动了，吐了一地。不用说，他就躺到沙发上了，我们教他去宿舍睡觉，他不肯，客人都散了，我们也想回公寓了，照顾不了他，所以我们请了一个仆人照顾他，仆人见他睡得很熟，就自己睡着了，后来他才知道，他吐了很多。血，写给你的东西恐怕是用血写成的。”

“我看这是用血写的！”

“今天仆人来找我，告诉我他长成这个样子，我吓得跳了起来，我看到他已经不省人事了，就赶紧把他送到了大学医院。”

“你是在这个房间里吐的吗？”

“不是，就在楼上的房间里，还有很多血，我们去看看。”

崔太师的亲戚引导T先生到楼上的房间。T先生看到沙发上的白色天鹅绒上有很多血迹，沙发旁边的墙上还有一些粗糙的画作。他大致能认出一个人，僵硬地躺在地上，一个女人趴在他的身上跳舞。上面写着“崔太师毕业制作”几个字。

“那些奇怪的画，也是用血画的，他一定是非常迷惑了。”

“我也这么认为。”T先生回答道。他心中一凛，跟着崔太师的亲戚下了楼。他向他告别：

“再见！我去大学医院看他。”

五、二十一，写于白山